[银魂/银土]100%
*接死神篇 银时成立万事屋以前，入狱的日子
池田朝右卫门的案子让他想起来了。
他以前见过坂田银时，在上京后真选组刚刚被承认的时候，他见过坂田银时，就在他从死刑架上逃跑之前。
幕府让真选组派人去学拷问的技巧，而又有什么是比死刑犯更有效的废物利用。可拷问有什么技巧，严刑拷打，会开口的打疼了自然就开口了，不会开口的怎么都不会开口。
银发的犯人双膝跪在那儿，垂着头，没有声响，土方觉得太静了些。呼吸总该有点儿动静。
于是他走近了一点儿。犯人睁着一只眼——是吗？他看着我，是吗？不。他那只眼好像被打坏了，死刑室的光线不足以让他判断出那是眼睛原本的颜色还是虹膜出血。
“新来的？”然后死静的室内突然有了声响，土方后退一步，咬紧了嘴里含着的烟。
他还是看不清那人的脸，长时间未经修剪的头发和胡渣覆盖在他脸上。
“不说话？”那人等了一会儿，咳了两声，吐掉口腔内积攒的淤血：“你进来了什么也不问，光顾着四处打量，跟个好奇的猫一样，怎么？我一说话还吓着你了？”
“作为一个被拷问了两天的人，你话还挺多的。”他看了眼男人的档案。
幕府从来不会告知这些人的名字，姓名这种东西太过私人化，容易建立感情，你知道了这个名字，好像就认识了他似的。档案夹上的信息只有编号和拷问任务，对于当时的坂田银时来说则是——其他人的藏身之处。
“哈，这不是看你不说话吗。”
“我问了你要答吗？”
坂田银时轻轻吸了口气，许个诺言勉强叫脏腑不要分裂：“我答了你信吗？绕圈子没意思，小警察。你有些问题想问我，大家都有。你想叫我老实一点，大家都想。见鬼了，也许我也想。”现在他的嗓音听起来睡意十足，好像在自言自语。“但是没有什么好分享的，小警察，没有，没有，没有，没有。我孤零零地在黑暗里。”
聚集在空中、屋角、锁链中的灰尘和污渍流动起来。窗台上有一只断翅的蝇，疲惫又淡漠地嗡嗡作响，顺着墙缝爬行。
“我没有要问这些。”土方摊摊手，随手把档案放了回去。“我听说了他们是怎么抓到你的。那种情况，你要么是有英雄情结，要么一心求死，问题是，哪一个呢？你说得对，我的确好奇。只是有一点——”
他突然一脚踩在男人肩上的伤口，烟头抵上他的咽喉：“别叫我小警察。”
坂田银时抽了口气，五脏六腑又开始翻腾。小警察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长长的马尾也垂在脸侧，沿着颈脖向下。他半睁着眼瞧他，静候心跳慢下来。
他艰难地呼吸了一会儿，大概十几秒，眼前人的脸逐渐模糊，他咧咧嘴：“警察里面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吗？我才打定注意要厌恶你们所有人，你就出现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——”
“嘿，发什么呆呢，吃醋了？”坂田银时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土方回过神来，下意识地回嘴：“见鬼，我为什么要吃醋？”他收回在男人赤裸上身游走的手掌，狰狞的伤疤一道道显露出来，没人能把它藏起来。
“为什么不？阿银我可是超嫉妒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。”坂田银时低头亲了亲他肩上的弹痕，把人带着往床上一躺。他亲到脸，他亲到胸膛，他亲到腰间。
土方漫不经心抓着他的头发，听着他的胡说八道。坂田银时的话有一点儿可以确定，他总能找到理由亲他。
好像他留下的痕迹还不够多一样。
- END
*100%大概指的是他们相遇的可能性与必然性，宇宙无边年岁无限嘛，哈哈
